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
為的是極度地無所事事
大白天乾了幾杯海岸啤酒,架起球杆瞄也瞄不準,但一點都沒差,球桌破得一蹋糊塗,還佈滿了海砂。
太陽曬得臉頰發燙,我決定到木屋前的躺椅稍稍躺下,然後在小徑上發現了一隻躲在石縫裡的青蛙。
今天打從一睜開眼開始,我都想著怎麼打發時間,看海、找小動物、跟路過的當地人打招呼、丟東西給旅館養的狗追,如果不是Ivan找我去看樹上bush baby的屁股,接下來我可能會開始數小青蛙身上有幾粒砂。
夜幕低垂,海風徐徐,好不愜意。今晚旅館當班的,是口音深具磁性的坦尚尼亞版摩根費里曼。
「廚師剛從市場買了些新鮮的海鮮回來,各位今晚要來道海鮮大餐嗎?」
摩根費里曼滴酒不沾,厲害的是Andre仍自個兒喝開了,加上廚師聊到了深夜。最後Andre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,決定在屋前的躺椅過夜,人身安全是絕對沒問題的,因為身披毛毯的馬賽人警衛就在不遠處。後來他進來木屋裡睡了,說是蚊子多到不像話。
天還沒亮我就起床,保持著台灣跟非洲的時差,同時發現有位白人老頭,也在附近跟我一起注視著無可言喻的景色。
如果每天醒來都是這樣的景色在等著。靜止的印度洋,哥會流淚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待在Zanzibar東岸的那幾天,我想不起做了什麼特別的事,但始終奢望,能重回那樣的時空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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